无糖乌龙茶

透明子/乌龙糖,快乐FF14,点文随时可,带梗私信戳,杂食无雷,搬家去inner和长毛象了

织芥丨致候鸟

海瑟轻舟:

*你们的海瑟是个写儿童文学的(……)


*BGM-《Masters of the Field》


*似乎赶上了 @雪见 生日!


 


 


  从前有一个男人。这个男人不会写信,我现在替他在纸上写下目光所及之处,你占有几分之几。


  “鸟的迁徙是一个关于承诺的故事,”迁徙的季节逐渐靠近或者早已来临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过他,在能同时看见天空和大地的地方,抽一支烟?“承诺就是,一定会回来。”假如你看见了,一定会觉得,这个男人在用命运写诗吧。他只为你写诗,余下的时间里,则忙于把舞台化为生活,把生活化为故事①。“明年你回来吗?”他对着人类无法涉足的舞台轻轻明知故问。他不是用命运写诗,他只是对间离下的——传说的美丽无比着迷。


  他知道北极燕鸥跨越南北半球画出“8”字,也知道天鹅从远东飞去大西洋的尽头生养它们灰色的孩子,他还知道,一只鹤会怎样亮翅,会以怎样的步态走向水边——但他从来不说他知道你,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文字之于你,只是用上述已知的作比喻,孩子一般(尽管大家都觉得他神色冷漠,完全是个大人)试图补全,只有你才了解的未知。明年你回来吗?不只是他,我也想这么问你。如果比明年稍早,或者比明年稍晚,又是什么时候呢。


  他没有看过你飞过温带的荒漠和森林,也没有看过你望着中亚草原的方向,跟鸟群一同探听雪崩的消息。他没看过你轻而快的身影高高地掠过狼的眼睛,也没看过你在比任何人类的舞台都要广阔的云海中驾驭风,并和其他候鸟一起,连续不断地绘制那迁徙的画卷。他讲着人类的故事,却希望自己有一双拜访舞台的翅膀。你不知道,所有用候鸟的命运写诗的人,都有这样的希望。


  我在高得不敢往地面看的地方读这封信给你听,假如你还在这个城市,假如你听见了,请给我一根尾羽,请给我一阵不一样的风。


海瑟·韦克菲尔德






(“你怎么写成这样的情书了?”)


(织田先生第一次朝我耸起眉毛,神色有点尴尬。“哎呀,那我要不要再重写……”我也忽然觉得自己很白痴,越想越觉得害臊,刚刚还自我陶醉来着呢。“没事的。”织田先生或许是于心不忍:“把我跟这孩子的‘故事’,日后拍成一部纪录片吧。舞台一定非常大,比‘故事’本身大得多。说实话我对鸟类什么的没你那么有研究……光是那孩子就已经让我操心透了。”“您本来是要我写什么呢?”我还是觉得很抱歉,于是这样问。“嗯,写他回来了,在十八岁生日,决定再不离家出走。”)


Fin❤


①织田老师最初志愿成为剧作家,发表过戏曲《能言善辩》。后受到司汤达《红与黑》的影响志向转为小说家。


(我他妈感觉自己是相反的……)


希望雪见你喜欢呀!!!!毕业了我要把南京扬州都玩个遍!!!


顺便作为某地理爱好者(是吗)安利纪录片《迁徙的鸟》!!


海瑟


完稿/定稿于5月8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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